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DSC00299.JPG 我大約有近一年半沒有動筆了寫散文了. 因為我不想描述, 因為覺得要點的結論還沒有出現, 也因為我心情不好, 但是又沒有壞到之前瘋狂激發的能量. 我想平靜.

 

再回到寫作現場時, 2008年的初春, 1月初. 前幾天, 也就是07年聖誕節剛過, 我的小黃就死了. 我從東勢回來才知道沒有了小黄. 一直到一年半前, 我的msn title: 小衝衝衝書房, 小啡奈奈奈廚房, 小黃天亮飛回房.  小衝如今巳經長成大貓了, 但是還是很會跳來跳去; 小啡現在是更老了, 不再奈在廚房, 不過隨著我回家, 天天陪著牠, 幫牠按摩揉揉, 牠也還是會撒繑. 而小黄, 變成我心上的一個說不出的痛.

 

小黃, 是一隻很愛飛, 又帶些傷感的小鳥. 離開了原主人的牠, 想必一直都很念主人. 牠以前的主人一定常放牠, 所以牠來我家時, 是一隻很喜歡到籠子外的, 全身多是黃毛的牡丹鳥.

現在牠的第二個主人, , 也很想念想念牠. 怎麼牠活著時, 沒有把牠放出來玩?  牠是牡丹鳥, 又叫愛情鳥, 一定是聽到我家養的十來對兒牡丹鳥的叫聲, 循聲流浪飛到我家的.  可惜沒有多的牡丹可以和牠配成雙, 陪牠玩, 聊聊天. 隨著我戀愛, 出國, 把昔日我和牠一起終日在書房玩, 陪我看書的歡樂, 都完全忘記了. 我出國一年半才回台一次, 牠也一年半孤伶伶地沒有伴侶, 也沒有出籠活動了. 當小鳥卻不能飛, 巳經很可憐了, 更何況是一隻曾有主人關愛, 常常放出來玩的小黃!

 

算算小黃在籠子裡悶悶孤單關緊閉時, 我在開羅也常無言地抬頭看天空. 我那開羅住所的附近, 靠近美國大學城中區的那一條街, 叫穆罕默德. 阿何馬德的街上, 有一間鳥店. 鳥店旁是一家有開放中庭的餐廳, 美國大學的學生常去那家餐廳吃吃喝喝. 中庭雖好, 在一棵大榕樹下有幾張桌椅, 但是一來有很多很多蒼蠅, 二來隨風飄來總有濃濃鳥糞味, 所以我們只有割愛坐到室內去, 忍受沒有禁二手煙, 又裝高檔開冷氣的封閉式用餐環境. 我總是想, 裡面和外面一樣爛, 所以能不去那裡吃就不去. 不過, 我同學和室友往往都不在意二手煙, 反而比較怕鳥騷味, 所以還是喜歡約那裡.

 

每每經過那家鳥店, 門口放著我喜歡的金剛鸚鵡, 卡美, 和牡丹鳥. 我不知道小黃死了時, 巳經不願意在開羅養鳥, 因為想到台北家裡有很多很多需要我照顧, 和牠們玩的小鳥. 有時聽到某處傳來幾句啁啾熟悉的牡丹鳥叫聲, 心裡就說不出的黯淡下來; 不過, 還是幾次想買金剛鸚鵡, 帶回台灣, 但是想到海關不會過, 就打消了念頭. 因而在開羅時, 雖然我很想念家裡的小貓和小鳥, 就是餵餵飛來陽台的小麻雀和四處可見的流浪貓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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